微笑刚刚好,年纪却走了调
。
明白不了回头总是那么可笑,那个晚上也是静悄悄。
为什么你会来得那么早?试着把调子起得有点高,以为会迎来一阵阵尖叫,原来那只是一场玩笑。 我远远看见阿
Q
静静地坐在那里,没有跟着笑。
这一天我不经意听见的弹唱,弹得却是那年我早已弹过的可笑。我驻足悉心听了听,发现我不知不 觉穿进了拥挤的人群里。我轻轻拨开陌生的肩膀,在人群的末尾,拍落肩上的一些灰尘。就像那年我被世俗拍去一些坚持和固执。看了一眼手表,脚步便随着秒针的节奏走到一个叫 “
Circus
”的地方。我换上我觉得很奇怪的衣服便上了场,我只知道今天这里我是主角。每次总是不开心的收场,听见的却 是年纪相仿的那些掌声和尖叫。我面无表情,我漠不关心,反正他们看见我的脸上依然是微笑
......
我静静地抽根烟,当做对这世界的宣泄。搁浅了好多年的勇气,在指间拨动的音符里,已显得不再 那么着急。泛黄的相片背面有一段潦草的字迹,那是你在我的记忆里刻下不滅的痕迹。弹完八度便盖上了十二平均律,再等等,又以为变得平庸才足够好。
有点摆动不了手脚,有点跟不上花哨。在没了观众的台上,我忘了谁是主角。我自顾自地在那微 笑。笑着笑着却尝到了咸咸的味道。聚光灯突然地关掉,没有怀疑过这就是我所要的尖叫。只是不愿去相信,我能不能够做得到。
翻开琴盖,我陶醉在那年的弹唱。渐渐弹到我有了微笑,发间的白色显得耀眼,渐渐的,它又不再 那么耀眼。
当我真的有了你,我也已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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